来,这桩婚事大有搁置的意味,唐明珠一连得意了许多天,正当她以为这婚事就此黄了之时,季家却上门纳彩了,彼时唐明珠坐在家里怀疑人生,难道季家亲自出马,也查不出什么来?她不甘心,继续等,结果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一个没落下。
提日那天,两家同去驳妄山拜谒玉书真人,选定迎亲的日子,这桩婚事便算板上钉钉。
天色渐晚,夕阳的余晖为天空染上淡淡的胭脂,所有迎亲事宜才商讨完毕。
“舒言啊,明菀可是我的心头肉,以后你要好好待她,否则我们唐家可饶不了你。”罗氏笑眯眯说道,唐宴没说什么,只是以长者之尊拍了拍他的肩膀。
唐明珠看向季舒言,他拱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说了句“小侄不敢”,随即转头去看唐明菀,那眼神的缱绻,“柔情似水”四字还不足以形容。
瞧他神色,大约真的没查出什么。
唐明珠累了,也服了,她挣扎不动了,或许有些人天生就是被眷顾的,任她使尽浑身解数,也撼动不了分毫。
“让开让开!”粗鲁的吆喝声乍起,唐明珠掀开轿帘,见羽林军押解着一辆囚车往南走,听着沿路百姓交头接耳,她才知囚车里坐的是被贬为庶人的二皇子,听说他趁皇帝重病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