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些破绽,可他双眸笃定,俨然一身正气的模样,实在看不出有哪里不对,对视片刻,竟是她先败下阵来。
她移开眼,又闷头喝了一大口,酒劲逐渐上来,唐明珠面上有些发热,眼睛也不甚清明。眼前这男人皮相好,他一本正经地说没有,她都不忍心去质疑他,可若没有,为何这么巧?
她叹了口气,带了几分埋怨:“我瞧着你也不是个会低头的,怎么随随便便就答应了这婚事?”
“不然呢,我该为了那点骨气让你爹打断一条腿,还是去有司衙门把牢底坐穿?”贺明琅给了她一记白眼,没好气地道:“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说罢,抬起坛底喝了口酒,比起唐明珠不知所谓的牛饮,他的姿势要赏心悦目的多。
唐明珠闻言一笑,透着些许自苦与无奈。
他说得没错,当时父亲只给了他三条路,要么见官,要么断腿,算来算去,还是娶了她最划算,这么说来,倒真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贺明琅侧目看她,她抱着酒坛坐在地上,眼神有些迷离,大约是醉了。
他用自己的坛子去碰了碰她的,问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