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迟未曾想过在他很短暂的生命里能和谢怀风相识,却是用夜修罗的身份,直接把他和谢怀风放在两个立场里。
他默了半晌,还是想替自己解释一句,“慕容愧为正派,我往落日山庄去……只为求医。”
和见你。
但没想到在这里便见到了。
“哦?”谢怀风随口接着他的话,又问,“你身上是寒毒。”
“你懂医术。”郁迟抬头看他,话里没有太多惊讶。
“略知皮毛。”谢怀风说,“寒毒无药可解,中毒者活不过十六,敢问郁兄,年方几何?”
谢怀风总不太着调,风流剑这绰号也不知是哪家小姐嗔怪撒娇时叫出来的,甚或是哪家公子妒忌至极取来撒气,竟然也流传开来。只因这风流二字谢怀风实在是担得起,他也乐着教别人看他这幅模样。
这会儿的谢怀风却很不相同。
他声音和目光都沉着,看郁迟的眼神像盯着天敌的兽,鹰一般锐利,屋里浓浓散开压迫感。
郁迟嗓子发紧,不想骗他,也骗不过,便干巴巴地答,“十九。”
他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