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下来,身后的玲珑踉跄了一下,也站稳。
山庄门口立着一块巨石,上书“落日山庄”四个大字,是谢怀风刚得流云剑的时候刻下去的,被谢堂风拿来摆在迎客的地方。他走时落日山庄还是欢声笑语,门口跟着几个送他下山的,嘴里四爷少爷地乱叫,才不过是几日光景,已经是改天换日般凄凉。
一个穿着灰色衣衫的男子跌跌撞撞跑过来,他衣衫细看已是多日没换过,头发也凌乱。他看见谢怀风便哭着跪下,似是憋了好几天的委屈没处发泄,那哭声把谢怀风的心再沉下去。
“四爷!四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啊!”
“四爷。”男子声泪俱下,眼中带着发红的恨意,“夜修罗,夜修罗杀了庄主!夜修罗杀了庄主!”
大院里留着三日前寿宴的酒席,张张桌子都铺上红布,靠近前厅的那几张桌子歪的歪倒的倒,有什么人发过疯似的。
前厅摆着一副木棺。
谢怀风手里紧紧捏着流云剑,心里好似滚滚江水呼啸,又似熊熊大火滔天。他伸手往木棺上摸,还未触到便听旁边的木帘响动一下,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姑娘走出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