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在,定不会变成这样的。”谢安澄几日来憋着委屈无人诉说,这家里每个人都悲恸,她半分伤心不敢流露出来。她自己都乱了心,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往前一步,剑尖抵上谢怀风衣衫,泪花糊了双眼,“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你若在落日山庄怎会变成这样,大哥去世了,爹爹和二姐病倒了,三哥忙到头发白了一半,你去哪儿了!”
“那夜修罗悄无声息,竟就那么……家里没有一个人发现,废物,都是废物!若你在定可以制服他!那时只会满堂欢喜,大哥……”
谢安澄无声哽咽,手里的剑落在地上,哐当一声。
谢怀风捡起来,归入她手里的剑鞘。
“澄儿,我是谢家人。”
谢怀风开口解释,面上表情难辨情绪,道:“我待大哥如父兄,所以他想坐的位子我得双手捧上。”
谢安澄哭着扑进他怀里,眼泪把谢怀风胸前的衣襟尽数打湿。
落日山庄一直等谢怀风回来,直到他赶回来第二天才出殡。
谢家几十年来善事做尽,家大业大不知养活了多少人,落日山庄的地尽分给农家去种,租金几年从未涨过,手下的商号也待工人如家人,从未拖欠工钱。出殡这日馒首摆了两桌,挽联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