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出去,右边是平时上课的院子,足有三四间屋子那么宽大。
但那几人却不在院里,反而是跑到武堂门口摆起了擂台。
为首那人穿着件蓝衫,手里拿着一把弯刀,那体型很是让人触目惊心,喝一嗓子脸上横肉都要抖上三抖。他身边跟着那俩人和他相比纤瘦许多,一个瘦得有些脱相,另一个显得正常些,也都是用刀的。
他们三人放在一起很是滑稽,为首的蓝衫男子起码二十五六的年纪,而谢家武堂多是十几岁的娃娃。你见哪个江湖侠客跑去人家给娃娃开的武堂里打擂台的,输了丢人,赢了也不见得是光荣事。但他们半分不觉得面上无光,反而是嚣张跋扈的样子。
蓝衫男子一身横肉,手里的刀凭空挥了两下,表情狂放地冲着武堂里头喊。
“要是你谢家没人了今日就把这‘谢’字取下来,换了我童家牌匾上去。”
他们这两日动静闹得大,多少人赶着过来看热闹。
都知道悍月刀谢堂风死了,谢家的悍月刀、风流剑如今只剩了谢怀风一人孤零零,江湖上把夜修罗传得神乎其神,他们寻常百姓哪个又知道谢怀风是不是真能一人撑起谢家来。
议论声纷纷杂杂响起来,多少也带着点丢了面子的羞愤,落鱼镇受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