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弟地聊上几句。再比如江南相遇,他面不改色给自己套了个假名,情真意切地编造自己身世。还有几年前的关州,谢怀风也是这幅轻佻样子,说些不着调的话。
只郁迟初上落日山庄找他那次,谢怀风才是真真正正的谢怀风,他一身疲惫,无暇给自己套个合适的面具。
“李教头,备茶。好好招待招待童兄。”谢怀风话里意味不明,突然传进郁迟耳朵里。
“四爷,实在叨扰,我等……”
“童兄,我看三公子实在也需要休息,茶备上了,请。”谢怀风打断童维。
童维看一眼坐在武堂门口两颊通红气还未喘匀的童莫,面上笑出来,声音听着是颇咬牙切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们几个进去喝茶,郁迟觉得自己不好跟进去,便和同样不愿进去的玲珑蹲在练功的院子里看小孩们上课。
谢玲珑还闹着脾气,不知道谢怀风抽哪门子风,先是不让她在擂台上打赢,明明是来踢馆的不长眼的东西,打赢了便打发走了就好,怎的还跟人喝上茶了。她那根鞭叫她长长甩出去,有约摸五六寸,好像比寻常鞭子都要长。
玲珑看着面前的鞭子,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问旁边的郁迟,“要是今天你同那个童莫打,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