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以为是小姐离了方凌寺,又见不到非白他们了,才生了离愁,哪里还敢打扰她。
马车就在这种静悄悄的气氛中渐行渐远。
京城,凌王府。
应飞声正在自己府中的练武场练剑,一身紫衣随着他的旋转,挑刺,格挡而翩飞,只见他每个动作都衔接的天衣无缝,又让人觉得美感十足,若是忽略了剑招中的杀机,倒是像极了一场舞蹈一般。
卫悋看的心痒痒,大吼一声,随意用脚挑起一柄长枪就飞身上前和应飞声打作一团。
一时之间,眼花缭乱,到处都是兵器相接的‘呯呯’声。
只见两人短短时间内,便过了好几十招,忽然,卫悋一个不敌,被剑背拍在腰上,身形一踉跄,应飞声顺势将长剑架在他脖子上。
“哎呀,不来了不来了。”
卫悋一边揉着自己的腰间,一边抱怨道。
“我是傻了才自己冲上去找虐,哎呦,爷你下手也不知道轻点,我的腰啊。”
“嗯?我不是已经用剑背了吗?”
应飞声挑了挑眉,丝毫不在意卫悋的控诉。
卫悋一听,喊得更大声了。
“爷,你还想用剑刃?你要了我的命得了。”
眼见应飞声一脸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