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
他说的吐沫横飞,险些一口气没转回来,又狠狠的咽了下吐沫,“他们还说主子这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男人那里不行,还算个什么男人?”
多子听了这些荤话也气的浑身发抖,一转头见韩清漾嘴角噙着笑,不满的道:“主子,你听了这些话竟也不生气?”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韩清漾语气松快。
该生气的应该是那位素未谋面的周王周炎宗吧,好歹他在这些人的眼里还算得一朵鲜花,可他呢?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成了一坨牛粪。
多子收回了目光,忽的又“呀”的怪叫了一声。
韩清漾和多福同时看向了他。
多福白了他一眼,“你这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呢?”
多子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重又皱了起来,“主子,你说男人要是那里不行了,岂不是跟宫里的太监们是一个样了啊。”
韩清漾点头。
这其中,
无非就是割与不割的区别,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多子喃喃道:“主子,您还记得咱们在大晋宫里的时候,陛下身边的钟公公吗?他仗着陛下的宠爱,都一把年纪了,还强逼着宫里的一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