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得的呢?只是臣妾面皮薄,陛下或是在这,臣妾会害羞的。”
他的整个身体都没在水里,只露出个脑袋,脸上满是惊惶无措的表情,满头的乌发铺在水面上,蒸腾的热气让他的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多了层绯红。
周炎宗的目光在他那若隐若现的锁骨上停留了片刻,便匆匆转身离开了。
刚一出了浴室,便有液体自鼻端流了出来。
汪寿大惊失色,连声音都尖利了起来。
“陛下,您...流血啦......太医,快传太医......”
周炎宗一个眼风扫了过去。
“不过是近日天气干燥的缘故,有何可大惊小怪的?”
汪寿:“可......事关龙体,陛下还是宣太医来瞧瞧吧。”
大周朝四季分明,春日又多雨湿润,哪里来的气候干燥之说?
周炎宗取了帕子,将鼻血擦干之后,冷声道:“回头熬些去火的汤药即可。”
汪寿见他神色坚决,也不敢多劝。
“陛下外头的车马已经备好了,您的黑风也牵来了。”
周炎宗“嗯”了一声。
“孤流血一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汪寿应了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