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哥哥,喜鹊便会把他当主子敬重的。”
师施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乖。”
喜鹊顿时破涕为笑,她比师施还小了一岁,长得圆乎乎的,看上去颇讨喜。五岁便到了师施身边,两人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虽是主仆,但情谊却很深。
只是喜鹊随了她这个主人,不怎么聪明,很容易被人当枪使。但论起她这屋子里谁对她最忠心,却也是这个傻丫头。
想到上辈子喜鹊为了她还丢了命,师施的眼睛有点红。喜鹊见了,还以为师施是伤口疼,忙道:“都是奴婢的错,县主,让奴婢为您上药吧,可别留了疤。”
说着,便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师施的伤口上。
师施任她施为,想起什么突然道:“祠堂那边如何了?”
喜鹊回道:“国公爷下了命令,要大郎君跪足两个时辰,期间不许人去探视。”
“也就是说,师桓直到现在还未上药,未喝过水、用过晚食?”
喜鹊点头。
这可是现成的好机会,师施眼睛一亮,忙从床上下来道:“喜鹊,你去准备点食水和药,本县主要去祠堂看看去。”
“可是县主,国公爷说了不让人探视的……”
“没事,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