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桓有病,他不行,怎么可能看上女人呢?那不是在自己伤口上撒盐吗?
喜鹊揉了揉脑袋,反驳道:“郡主为何这般肯定?大郎君也是男人啊,食色性也,这不是男子的天性吗?”
这小丫头跟在师施身边久了,师施又对她很是纵容,是越发口无遮拦了。
不过,喜鹊的话也不无道理。
行不行和想不想,是不同的。
师桓不行,可他也是个男人,不代表他不想啊。
想到此,师施有点坐不住了,她放下手中的活道:“走,本郡主要去沉水阁瞧瞧哥哥。”
“郡主,您真的把大郎君当兄长了?”喜鹊没忍住问道,“您之前不是特别不喜欢他吗?况且大郎君的出身……”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师施止住了喜鹊的话,非常严肃的道,“我哥也是国公府出身,哪里就比别人差了?再说以前是本郡主想岔了,有哥哥的日子很好。”
见喜鹊还不懂,她轻咳一声,颇有些洋洋得意的道:“往后,哥哥努力奋斗上进,振兴国公府。而我什么也不需做,便跟着享福,这种日子难道不好?”
喜鹊恍然大悟,敬佩地瞧着自家郡主夸道:“郡主果然聪明!奴婢这榆木脑子怎么就没有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