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通房。
但如今主母未进门,即便是个通房,那也是大郎君唯一的女人!
那日大郎君发怒,她还心怀忐忑。
难道,大郎君当日是害羞了?
大郎君毕竟只是个少年郎,又从小生在那种地方,无人教导,想必是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所以才一时被吓到?
净月越想越觉得是如此。
她如此品貌,阖府中不知多少儿郎想要一亲芳泽。出身卑微的大郎君想必也从未见过她这般的美人,怎能不心动?
这不,才多久,大郎君便改了主意。
是夜。
净月换上了大郎君赏赐的新衣,梳起了妇人头,戴着精美的首饰,娉娉婷婷的去了正房。一路走来,不知惹了多少人的羡慕。
她笑得越发灿烂。
正房里,烛光昏黄。
净月一进去,便被屋中的男子晃花了眼,脸色晕红,越发娇羞的唤了一声,“大郎君,净月来了。让净月来伺候您吧。”
橘色的烛光下,男子眉目如画、君子如玉,似是没有了那日的暴戾。
只那白净面庞上,一小小的红印有点碍眼。
那红印像是人的手印。
净月没敢细看,垂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