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没有用处的。”
“心病……”
师桓微微怔了怔。
“不错。”季随点头,看了看师桓,思索了片刻才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师郎君本身并没有病,病得是您的心。由心影响了身体。”
“若想治愈,便找到您的心病所在吧。”
“老夫认为,有些病并不是一味的压抑克制,便能好的,或许还会起到反效果。倒不如顺其自然,说不得便不药而愈了。”
“顺其自然,不药而愈?”
师桓缓缓握紧了手。
他压下纷乱的心思,把一个白玉小瓶递给了季随,问道:“可否请季大夫瞧瞧这药可有无不妥?”
***
五日很快便过,转眼便到了宫中设宴的日子。
武振义终于给师施和师桓两人放了一天假,想到今天不用训练,师施就觉得精力十足。
一早,师容凛便领着师桓与师施二人去了宫中赴宴。
这还是师桓第一次以国公府大郎君的身份出门赴宴,赴得还是宫宴,府中上下便都特别重视。
从发型、衣衫,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