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场试一试自己的深浅,至于能不能考中,我倒是没报太大的期望。”贾政如实说了自己的想法。
闻言,贾赦也松了口气,还有理智便好,他就担心二弟被自信冲昏了头脑。
“你方才不是说东府的敬堂哥也打算参加来年的会试吗?敬堂哥学问也不错,你这两个月不妨去东府多跟敬堂哥探讨一二,或许也能有些进益。”
听了贾赦这话,贾政却苦笑起来,“大哥这几年不在京中,不知东府那边的变化,当年东府除孝之后,敬堂哥把爵位让珍哥儿袭了,他自己说要科举入仕,让珍儿直接袭爵更好。”
东府除孝是四年前的时,当时贾赦还在京中守孝,而贾政在金陵,这事儿他比贾政知道的还要清楚一些,但他更知道,二弟既然重提旧事,下文必然与此有关。
果不其然,贾政接着又补上了下文。
“自大哥你离京去了战场,不上半年,敬堂哥开始隔三差五去城外的玄真观小住,一开始我们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的,直到年关前,敬堂哥大病一场,请了太医来瞧,太医说是中了丹毒。”
贾赦听得皱起眉,忍不住打断,“丹毒?”
“对,是丹毒。”贾政点头。
贾赦眉头皱得更紧,“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