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东府又闹了一场,原来珍大哥哥不知道从哪儿又把那丽娘找了回来,还养在了外头,这事儿被珍大嫂子知道,珍大嫂子立刻找珍大哥哥闹了一场,珍大哥哥不肯听,珍大嫂子昨儿下晌就收拾了东西回娘家去了。”
贾赦:“……”
东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句实在话,他现在真的不想听到东府这些糟心事。
叹了口气,贾赦板着脸训道,“不要学你珍大哥哥这么不着调,说起来,这都是你珍大哥哥的家事,但宠妾灭妻实在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声,你听听就罢了,不要到处乱传,更要引以为戒。”
“儿子才不学珍大哥哥。”贾瑚撇撇嘴道,宁荣二府虽然隔得近,又同出一脉,玉字辈也就贾瑚跟贾珍的年岁最贴近,但也小了贾珍四五岁。
自打贾瑚开始读书,明白的事理越来越多,便日渐疏远越来越不着调的贾珍。
不是说瞧不起这位堂哥,主要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贾珍明摆着要做个纨绔二世祖,而他不想当纨绔,根本不是一路人。
“往后你也少往那边府里去。”贾赦想了想,补了一句。
他可不想那边府里的珍哥儿把他儿子给带坏了。
贾瑚点点头应了,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