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又问,“住处可安排妥当?”
“琏儿的院子前面不是有个大院子,我已经叫人收拾出来,等先生到京,便住那里。”
闻言,贾赦满意了,“这个安排很妥当,”顿了顿,“二弟之前准备会试,无暇顾及瑚儿他们三个的学业,现如今虽然会试已经结束,但二弟会试失利,这会儿心里正难受,我也不想孩子们被二弟影响,索性还是等先生到了来教他们。”
“先生已经在路上,现如今也只能等了。”张氏心里自然也是看重儿子学业的,尤其琏儿近日还跟贾珍混一道去了,张氏愈加不放心起来。
怕就是这段时间对琏儿过于宽纵,才叫他玩野了心,等先生到了京城,琏儿想来也没多余的时间去跟贾珍混了。
“嗯,”贾赦想了想,道,“琏儿那边你暂且别去训他,但也不能放纵他去找珍哥儿,我这几日朝政繁忙,暂且顾不上,我会叫贾武看着他,下次休沐日的时候,我找琏儿好好谈谈。”
张氏现在对贾赦说不上有什么爱,但她相信贾赦现在的能力,不会害自己的孩子,因此也没有出言反对。
这日过后,贾赦整日忙于朝政,几乎脚不沾地,每日忙到深夜干脆就在书房歇了。
四月二十四殿试放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