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看见殷曼满脸的矛盾和不舍,非常官方地问:“你们要先走吗?”
杨阳愣了一下说:“夏机长不着急吗?”
夏经灼好像永远是那样,他决定的事即便可能会对别人造成伤害,也不能阻止他完成的脚步。
他就那么看着还在哭的殷曼说:“六个小时,做什么都足够,我只是去给太太买婚戒,并不着急,你们先走吧。”
杨阳几乎是逃跑似的带着殷曼上了出租车,殷曼失魂落魄地趴在窗户前看着窗外站着的男人,他蹙眉立在那里,在外面不知是否能看见车玻璃内的人,但他是看着她的。
从他的眼睛里,她看出了一些隐隐的担忧和烦躁,她的状态惹他讨厌了,也让他担心了。
她的喜欢给别人带来了负担,这是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事。
做空姐这么多年,不乏优秀男士追求她,比夏经灼有钱有身份的大有人在,可这些人不管怎么样都进不到她心里,他们要么是谈吐不及他,要么是相貌不及他,每遇见一个人她都情不自禁地拿来跟夏经灼左比较,最后得到的结果也都是谁都比不上他,后来兜兜转转她发现,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太贱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他就是她心口的朱砂痣,她怎么都不可能摘下来。
可是,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