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靠在那闭着眼,从未有发酒疯等失态行为。
所以,他现在这个样子,目前还清醒着吗?还是醉着?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江嘉年心情复杂,很多念头冒出来,只有一种最明显也最不可抗拒,那就是心疼。
“你别这样。”她开口说话时自己都开始哽咽了,她长叹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等好一些了才继续说,“经灼,你坐起来,我们说说话。”
夏经灼个子很高,江嘉年的车子虽然宽敞,但他这样的腿长窝在车后座躺着还是挺委屈的。
他大约听见了她的话,但就是不起来,那么憋屈地窝着,他的心情大概和身体形态是一样的。
江嘉年垂眼看了他一会,忽然就说:“我辞职了。”
明显感觉到怀里人的身子僵了一下,江嘉年又继续说:“我有件事瞒着你,前几天我见过你父亲,是林寒屿安排我去的,我那时候不确定是不是他,想着到那儿看看,如果是就跟你说一声,报备一下,免得你误会,但等我到了,想联络你的时候,就被你父亲阻止了。”
她的话让夏经灼从她身上慢慢坐了起来,他侧眸睨着她,晦暗不清的光线下,他的眸子异常明亮。
江嘉年转开头望向车窗外,轻声细语道:“你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