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膝下跪, 膝盖重重地落在坚硬的拼花青砖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拱手低头,声音嘶哑,道:“我恋慕小姐,此生惟愿娶小姐为妻,若郑公答允,我自当终身不二色。”
秦立远情绪激荡,声音愈发低哑,但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他继续说道:“我愿托付小姐与中馈,与之延绵子嗣,携手终老。”
此话一出后,厅中再度沉默,片刻后,郑明成才再度开口。
“终身不二色?”郑明成并未将青年托起,而缓缓地重复了那话一遍,他顿了顿,接着问了一句:“那若是我女儿无法为你诞下麟儿呢?你又当如何是好?”
郑明成当然不会诅咒爱女生不下儿子,但这并不妨碍他此刻如此发问。
“若是如此,秦某尚有兄弟,可将侄儿过继。”秦立远抬头,神情严肃,无任何玩笑之意。
他说的是实话,秦立远向来立身持正,不好女色之道,且他也不想那小丫头难过。
说真的,若说男子三妻四妾时,并不知道发妻难过,那是假的,只是在他们心中此事乃天经地义,兼之自己的快活比媒妁之言所娶的妻子重要太多,于是,妻子若表露,那就是不贤善妒。
秦立远不愿意那双如星子般闪耀的眼眸黯淡失色,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