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分隐忧。
    姑爷年纪偏大,姑娘怀上确实好,但自家姑娘年纪委实小了些,要是能晚上个一年半载就更妙了。
    左思右想一番后,李嬷嬷振奋起来,她得好好照顾姑娘,十月之后,母子均安也是必然的。
    于是,李嬷嬷开始琢磨着,自家姑娘这胎该怎么调养才是最好。
    要是郑玉薇知道李嬷嬷想法,她会很无语,毕竟最近事儿多,或许单纯是月事晚个一两天也可能,她心里还不能肯定呢。
    郑玉薇用过早膳,就领人往钟瑞堂而去。
    请过安后,照例一盏栝楼根茶,郑玉薇脸上微笑半丝不减,表情如常接过,掀开碗盖撇了撇,作势饮了口。
    其实并不然,郑玉薇自那天起,对姜氏此人的警惕心已提高至最高级别,她手上都是假动作,实际上,借着宽袖的掩饰,她的唇瓣连盏沿都没碰一下。
    郑玉薇放下手,便将茶盏搁置在手边高脚方几上。
    姜氏呷了一口手上的栝楼茶,笑道:“深之媳妇,你打理家事之余,还得操心花宴,辛苦你了。”
    郑玉薇含笑道:“此乃我本分之事,亦无辛劳之处,太夫人如此说,实在羞煞我也。”
    “深之媳妇就是谦虚。”姜氏叹了声,她欣慰接着道:“秦家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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