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累,一夜沉睡,不知里屋情况,晨起也没打搅妻子,嘱咐两句,便被小跨院的人唤了去。
    此时,小丫鬟已放下帐幔,秦立轩忙吩咐让大夫进来诊脉。
    这大夫医术精湛不假,但也是人精子,他细细诊过脉,也没说其他,只道夫人昨夜未能安眠,以致身子略有不适,需卧床好生休养。
    秦立轩闻言,好生愧疚,昨日他睡得死,居然一丝不察。
    他又问了是否会有妨碍,那大夫捋须,说只要休养一段时日,再服些安胎药,便全无妨碍。
    随后,那大夫开了药方,交到唐嬷嬷手里,说了一句,但服无妨,便退了出去。
    这边厢,秦立轩心怀愧疚,又怜惜妻子,忙嘱咐张秋词好生卧床休养,不得劳神。
    他陪着张秋词服了药,正打算多陪陪她,不想,小跨院又打发人来了。
    来人哭天抹泪,没等到仆妇通禀,便在正房前哭嚎道:“二爷!二爷!大事不好了,太夫人派人给姨娘灌打胎药啊!”
    内屋诸人大惊,张秋词以手撑床,正要起身,被秦立轩一把按下,他沉声道:“词儿,你歇着。”
    张秋词苍白的脸上有急色,她蹙眉道:“那怎么行,我……”
    她的话被秦立轩止住,他严肃说:“你想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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