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起眼的印子，秦浩咽了口口水，稳了稳心神，“我确定我捅穿了他的心脏，等他呼吸停止以后，我才离开的。”
“那为什么他还活着？”
平淡的语气带了丝纯粹的困惑。
机器人？克隆？整容？敌人派来的奸细？
秦浩脑子里无数想法盘桓不去，他能想到的，越星河肯定也能想到，他知道刚才那句话并不是真的在问他。
越星河虚虚的望着一角，眼睛似乎没有焦距，修长的手指轻快的在扶手上弹起落下，引得秦浩心跳加速，如同擂鼓。
秦浩想到了什么，手臂肌肉因为紧张而绷起，汗水落进眼球，他用力眨了下眼睛，“那我哥那里要不要先按兵不动，等调查清楚他的目的之后再做打算。”
手上停止动作，安静几秒，越星河站起身，金色长发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圆弧，他缓步走进卧室，“没必要，按原计划行事。”
门咔嗒一声合上。
秦浩陡然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身上衣服都已经汗湿，起身时，他发现地毯上被自己汗水砸出来的一片阴影。
抓了抓头发，沉沉地叹了口气。
明天又要换地毯了，要是他什么时候能跟他哥一样，跟老大讲话的时候淡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