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味。”石剑仁拿出一坛美酒:“这是我娘酿的状元红,被我偷偷挖出来了。我这辈子是不可能走科举之路了,状元只能等下辈子了,这酒埋在地下二十多年了肯定劲道,我老早就想着挖出来喝了。结果我娘居然说等我成亲时再喝,啧,我又不是女人。”他母亲来自烟雨江南,那儿孩子出生时埋酒的习惯,酒都是花雕,盼儿成状元郎所以是状元红,女儿出嫁时挖出来喝的则叫女儿红。
苏洛打开坛子,一股浓浓的酒香让他精神一振:“好酒啊好酒!快拿杯子来。”
司马孝仁被酒香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真香,也给我倒一杯。”
苏洛取笑道:“你喝?上回一杯就发酒疯直嚷嚷颜三美是你的情敌要跟他决斗,我可不想这酒楼给你拆了。”
花芜获脸微红,努力保持镇定对司马孝仁说:“你长大后再喝酒吧,而且这状元酒实在太烈了,不适合你喝。”司马孝仁上回也没喝多少酒,可醉得连自己发酒疯的事都忘记了,花芜获暗自庆幸他酒醒后啥都不记得了,不然得多尴尬。
“我已经是大人了!”司马孝仁指着自己化得十分成熟的脸抗议。
花芜获十分明智的保持沉默。
苏洛笑得肚子疼:“小七啊,喝酒会长不高哦,表哥让人给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