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跟疼,全都值了。
她环住他的颈子,热烈地回应着他。他抱得她更紧,身上发热。
正难舍难分,再下去就要擦枪走火的时刻,门被用力敲了几下。关忆北立刻撤开了嘴唇回头。
隔着他的肩,莫羡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白人,一头的乱发,鼻头微微发红,冷淡的脸上仿佛写着六个字:别惹我烦着呢。
“关,村民送来一个病人,是昨天从树上摔下来的。”那人说,用的英语,标准的伦敦腔。莫羡一听便想起在多哈转机的时候电话里的声音。
关忆北点了点头,对莫羡说:“先休息,别乱动。我会叫人给你送点吃的过来。”
说完他用手掌在她唇上匆匆一抹,起身要走,一步迈出去突然被什么绊住了脚,踉跄了下摔趴到床上,吓得莫羡惊叫。
“你怎么了?”莫羡伸手去摸他的胳膊。
关忆北“啧”了声,低头看自己的脚。莫羡也弯腰去看,见他两只鞋的鞋带各自被解开了,又被绑到了一起,成了临时的脚镣。
谁干的再清楚不过了,关忆北拧眉看小女孩,小女孩朝他吐了吐舌头,转身从门口的白人身边钻出去跑了。
谁说孩子不在意的?
莫羡白了眼关忆北一眼。关忆北有些狼狈,边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