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讯息。
殷疏脸色变得更白了一些,似乎为自己的小计谋被当场揭穿,感到慌乱,警惕。
段嫣打量着他,又道:“你们这些书我倒是不感兴趣,不过挺想知道你同谁结了仇,胆大到敢来坤宁宫闹事。”
不感兴趣,便是不会插手。
殷疏垂下眼睑,低低回道:“并无。只不过......”
“只不过?”段嫣耐心地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兄长似乎很不满,对他被换下来,而我却进了宫这件事。母亲也以为是我耍了什么小手段。”他说话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段嫣来之前也想过这种可能,但她总是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考虑,所以还是觉得有人在暗中针对坤宁宫这个可能性更大。
不过现在殷疏都这么说了,她还是信了三分,打算等会儿便让人往这反面查下去。
“公主也觉得,是我手段不堪,夺了兄长的机会?”殷疏突然抬起头,抿着唇有些委屈地问。
“他的机会?”段嫣轻飘飘反问回去,“他哪儿来的机会?”
如天光覆过午夜,万数星阑划开寂静。段嫣话里对殷乐辛的嘲讽,让殷疏抿着唇小小地笑了。他像被安慰到一般,神色柔和,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