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微皱眉,不答反问,带了几分敷衍回避,“怎么问起这个来?”
看见他的反应,淑妃还是笑,眼睛里细细的光却暗淡下去,她轻声说:“臣妾未入宫时,曾在北州呆过一段时间。”
“是吗?”昌平帝声音冷淡不少,全然没了之前那种刻意亲密的感觉。
“臣妾在那儿,遇见个满身是伤的人。陛下可想知道,他是何人?”
昌平帝不再回她,只厉目冷面,仿若置身事外。
“那人眼睛伤着了,却同我说,此生必不相负。于是我将贴身的玉佩给了他,等着相逢之日,迎娶之时。”
“可后来,他将旁人认成了我。他们如胶似漆,举案齐眉,而我,就成了个笑话。”
“您觉得,值得吗?”
淑妃步步紧逼,一句句质问像压抑到极致的怨气,终于迸裂而出。
而她这一切,却只得到个冰冷的眼神,连声回应好似都吝啬给予。
她怆然“呵”了一声,“是啊,您都知道。堂堂天子,哪里会被蒙蔽?您只不过是心中有人,眼有偏颇。您只不过是纵着她,宠着她,您只不过是不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