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澈思索片刻，眉心微蹙：“看来那晚真的吓到他了。”
“哪晚？”顾遇洲疑惑。
封澈沉默不语，低垂的眉眼看不出情绪。
半晌后，他说：“是我太着急了。”
？？？
！
顾遇洲“哦”的拉了一声长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封澈的肩膀。
“老大，加油！这个你没有经验都是正常的，一开始嘛，肯定会不顺利，吓到他……咳、正常正常，别放在心上。”
结合封澈说的话，再结合季未然今天和他冷战的表现，作为老司机的顾遇洲一下子就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这对于小情侣来说太正常了。
封澈有些不确定：“正常吗？可我那么快——”
看看，还真是。
顾遇洲像看着一个纯情处男一样看着封澈，给他加油打气：“真的很正常，别怀疑自己，你的身体素质什么样，哥们还不了解吗？别灰心！”
真男人，从不可以说自己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