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到了。
呦呦仰头,呆呆看这个自称是他父亲的青年。他万万想不到大人如此恶劣,剥夺他的乐趣。他呆了片刻,扯动小嘴,拉开嗓子就要用哭泣来抗议。郁明一看这却是坏了,连忙与怀里宝贝儿商量:“莫哭莫哭!一会儿带你出门骑大马!”
郁明抱着他孩儿,在院中僵立了一个时辰。他常年练武,站桩几个时辰都是正常。他站得心平气和,苦了他怀里娇气的小孩儿。日头越升越高,郁鹿注意力分散,睁大眼睛,一会儿想看这个,一会儿想玩那个。他拍着手大叫,但他就跟罚站似的,莫名其妙地陪着他父亲。
半上午的罚站,郁鹿满肚子委屈说不出口。当郁明终于动了,当李皎起身,郁鹿张开手臂,眼中噙着清泠泪花,准确地扑向他母亲的怀抱,并喊了一声:“阿母!”
李皎惊喜相迎,没料到郁鹿能在正常情况下咬字清晰地喊出她。
她抱起郁鹿,郁鹿绞尽脑汁还想跟母亲告状。小孩儿窝于母亲柔软馨香的怀里,与他父亲的坚硬硌人完全不同。郁鹿手忙脚乱,一边搂着母亲的脸亲了一脸口水,一边回头指着郁明跟李皎告状。郁鹿小朋友满脸涨红,话到口边方恨少,他急得不行,最后只说出来几个字:“阿父……啊!”
李皎乐得不行,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