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你死了啊,死人向来是这样祭一祭就能吃到熟食热菜了。”
雁莳话锋一转:“不过如果你吃不到也不必着急,这说明你还没死,应该高兴。”
递来的食盒,所有的菜、饼、汤都被雁莳洒了出去。李玉如今状况不能进食,她也就用这种方式陪一陪。倒完酒菜,嘀咕着还得明早来清扫掉,雁莳再从怀里取出一小壶酒。她手撑着膝,后背靠榻,跨腿而坐。她喝着酒,朱红色发带间缀着的白玉小珠,随着她动作,一点一点。
明珠照着女郎面孔,雁莳微微眯眼。她用手背擦过嘴角的酒渍,心里颇为惆怅地算起李玉多久没醒了。
她伸出戴着护腕的手,屈指戳一戳青年的面孔:“你行不行啊?这现今算个怎么情况?你再不醒,外面就先乱了。等你的大臣们造反了,我还得平定内乱,多折腾啊。”
她说完沉默,再灌一大口酒。烈酒烧着脾肺,神志若被冷热交加的水一激,人胸口燥热,变得又糊涂,又清醒。
雁莳喃声:“别人家过个十五,还能看看灯放放火。别人家情人,还能送个礼物表个小白。我跟你好了这么久,就没见过你一根毛。希望你且看在我用心看护你的份上,醒来后,对我好一点。”
女郎伸指弹青年的额头,弹得兴味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