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家对她也很是疼爱。
连滢姨许配给了余管家,仍旧留在了李府,协助余管家打理俗物,过些日子便要来华阳。
“还有七人,没有寻到去处?”
李念音坐在一旁的的椅子上,皱了眉头。
“回姑娘,有一个丫头,是当年在夫人外院里伺候的,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计,出了李府后就嫁了人,听说去年随夫家离开了华阳,不知去了何处。”
“厨房里烧火的婆子,两年前得重病已经去了,老奴去坟前拜祭过,坟不旧不新,像是这两年的。”
“厨房洗菜打杂的丫头有两个,一个十三年前嫁了人生产时难产去了,老奴也去坟上拜祭了,坟前留着陈年累月的纸钱,听说是她当年用命换来的那个儿子常来拜祭。”
“另一个丫头,没有寻到消息,”
“剩余的三人,有一个是园丁,两个是洗洒,都还没有消息。”
李怀音听完没有寻到痕迹,外院伺候的丫头去年才离开华阳,这与当年的事没有多大冲突,若真心虚,不会在华阳呆如此久。
那婆子也是前两年才故去,年岁大了走的也不突兀。
唯一可疑的便是那个十三年前难产而死的丫头,父亲母亲是十四年前离开的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