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动你。”
折卿警惕的看着他,浑身还是没有放松。不动他?把他衣服都解了还说不动他?!
折卿心里暗暗想……他莫不是不行吧。
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莫过于说他不行,更何况是已经入了魔的徒弟,这话可是万万不能叫他小徒弟知道,他怕直接被就地正法。
额头被弹了一下,折卿“哎呦”一声,就听闻渊道,“想什么呢?”
“……没有。”
折卿捂着被他弹了的额头,里衣的袖子由于他抬高手肋的动作向下滑了一截,露出了之前被玄铁磨破的伤痕累累的手腕。
伤处没有被上过药,周遭已经出现一些青紫,那些痕迹覆在他清瘦莹白的腕骨上,像被人虐待过。
闻渊皱起眉头,不顾折卿的抗拒,抓过了他的手腕。
下一秒冰凉的唇瓣贴在了他的伤口上。
闻渊在舔他的伤口。
温热滑腻的舌头轻轻接触到了折卿的手腕,沿着他的伤口细细的吮吻,折卿被他震惊的忘了动作,呆呆的望着这一幕。
湿热的长舌钻进红肿的伤口里细细舔舐他的软肉,又酥又痒,闻渊边舔他的手腕边掀起眼皮看他,那眼神把折卿看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