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游戏结束。
经过江南多局下来不懈努力的舔狗行为,蒋延洲虽说不上多热情,但也勉强肯在游戏的时候跟她说上几句话了。
见形势好转,江南便准备一鼓作气给蒋延洲道个歉。
但她实在是很少这么正儿八经地给别人道歉,她闭着眼酝酿了会儿道歉时该有的情绪。
等她好不容易有了感觉,再睁开眼却发现她旁边的座位已经空了。
“他人呢?”江南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钱子安还在欣赏之前蒋延洲漂亮的战绩,听到声音往蒋延洲的位置上看了一眼,“延哥刚刚走了啊。”
“走得这么快?”江南不死心地往蒋延洲的抽屉里看了眼,确认里面没有了他的书包,这才不得不接受他走得无声无息的事实。
道歉的话卡在嗓子眼,江南有几分郁闷地趴在桌子上。
“你找延哥有事儿?”钱子安关上手机屏幕,眼底燃着熊熊的八卦之火,“什么事儿啊非得现在说?不能微信联系或者等周一再说?”
江南自然不可能告诉钱子安她和蒋延洲之间的恩怨情仇。
翻了个白眼,她索性胡说八道起来:“欠他八百万的大事儿,非得现在说,不然下周一就得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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