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送来的药水,也始终不见好。
“一筒。”董兵兵轻轻唤道,伸出手摸了摸一筒的脑袋。
一筒似乎嗅出了主人的气味,它瞪大了眼睛,伸长脑袋想蹭董兵兵的掌心,被压在身下的小尾巴摇得十分欢快,还挣扎着想起来,但却怎么爬也爬不起来,看着很让人心酸。
这样下去不行啊,还得再带它去看看兽医,董兵兵心想。
择日不如撞日,董兵兵看了眼外面的天气,又看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同董老太太打了声招呼后,就抱着一筒出了门。
“带上阿兰啊。”董老太太跟在后头喊道。
董兵兵摆了摆手:“不用了奶奶,上次已经去过了,我一个人能行的。”
地方不远,董兵兵坐着黄包车很快就到了,但是非常不凑巧,午间正是威廉姆医生的休息时间,助手告诉她,下午两点医生才会到,而离两点还有整整半个小时的时间。
不长也不短的半个小时是非常尴尬的等待时间,董兵兵选择了站在门口等待,一筒则闭着眼睛乖乖地缩在她的怀里,瞧着像是又睡着了。
午后的阳光温暖舒适,照得人昏昏欲睡,分外疲懒。
站了一会的董兵兵用手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止住了即将溢出的呵欠,眼眶倒是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