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锅拿掉后,董兵兵加了点碎煤将火调旺,又开始烧起水来。
放水的缸里也没多少水了,明天还得记着让徐婶挑些水上来。算了,要不还是自己偷摸着装水上来吧。
董兵兵一边默默想着,一边坐在床沿边,开始在空间里翻找出自己想要的汤婆子,不一会儿便取出了三个以及配套的暖袋来。
精亮矮扁的铜制圆壶上有着细细的把手,壶身还贴着大红喜字,瞧着十分喜庆。
这也是第一次用,董兵兵探索着将最上头的螺旋帽拧开,注水口很快出现在她眼前,于是自然而然地便知晓了它的用法。
铁皮水壶开始发出尖鸣声,里面的水开了。
灌完竹编热水壶后,水壶里的水还剩下不少,董兵兵留出一些用来洗漱,其他的全倒进了汤婆子里。
螺旋帽又被拧上了,董兵兵尝试着拎了一下,还挺沉且有些烫手,她立刻将厚实的暖袋套上,又用手试探着去摸,暖热的温度很快透过暖袋传了出来,但还没到烫的程度,想来晚上捂着它睡觉还是很安全的。
简单洗漱完后,董兵兵看了眼手表,不过才八点半左右,她一向要到九、十点才能酝酿出睡意,而一筒早已乖巧地趴进了墙角自己的狗窝里,眯着眼像是睡着了,它向来要等到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