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说白了就那么大,对于真正大鳄来说霍恩和赖斯也只是地头蛇那种程度,所以没过多久我就爬上了高层,在街区里横着走。接着就进了戒毒所,然后是监狱,让那群娘娘腔乖乖听话,我也没犯什么事,没过多久就被假释放出来。现在,你也听到了,我被唯一能接受我身份的人炒鱿鱼了。”
如果放在平时,纳特尔的经历很有可能会被写成一本惊心动魄的黑帮教父崛起史,只可惜纳特尔的语气太过稀疏平常轻描淡写,以至于原本跌宕起伏的剧情变成了倒霉的小混混锒铛入狱的憋屈故事。
纳特尔说完后,习惯性地掏出一根烟,刚想点燃,不知怎么的,他抬起头看了西奥罗德一眼。
西奥罗德的脸色没什么变化。
纳特尔想了想,又将那根香烟塞了回去。
“怎么了?苏珊这儿有烟灰缸。”西奥罗德举起手刚想找苏珊借一个烟灰缸,纳特尔却摆了摆手。
“算了,我不想抽。”他说,也许他注意到当他们来到这家餐厅,路过一桌正在抽烟的客人时,西奥罗德那一闪而过的皱眉表情,“继续说说你吧。”
西奥罗德也听出来对方并不想对此过多谈论,于是他又讲起了自己和《两杆大烟枪》剧组的那场足球赛。当纳特尔听到西奥罗德这一个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