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罗德看着他笑而不语。
“……好吧,有那么一点。”
病床上的人依旧盯着他。
“……好吧, 我其实很生气。”
“对不起。”西奥罗德这才看着天花板, 轻轻地叹了口气。
“……”站在窗边的人没有吭声。
“我知道我带伤演戏的行为一定让你很不开心,抱歉我如此不在乎自己,因为比起我自己,我更在乎的是演戏。所以我不能就这样打住, 实际上我是收不住,如果一幕戏没有演完整, 在导演喊下‘cut”以前, 我无法在中途放弃……”
“我理解。”
理解是一回事,能否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西奥罗德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有时候, 比起生你的气,更恼人的是我自己。”纳特尔站在窗边,看着医院花园里来来往往的人,放空的眼神让人无法探究他到底在想什么。
西奥罗德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我是你的助理,我应该在事前检查那些设备的安全性,然而我没有,事实上我连助理应该干什么都不知道。”
“纳特尔,其实你不必……”
见纳特尔似乎陷入了某种自责的误区,西奥罗德坐了起来,刚想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