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喊了停,医护人员立刻上前,帮助西奥罗德拆下手臂上的支架,剪掉手术线。可以拆线不代表着他的骨头也完全痊愈,所以之后等西奥罗德的手臂包扎完毕,这支架还得重新装上去固定好。
医护人员手里拿着红药水,化妆师站在一旁,指导他如何上药才能让这药水看上去像血迹。
整个过程,西奥罗德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涂完药水,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放下西奥罗德的衣袖,退出布景,亚历克斯示意拍摄继续。
艾玛看到几乎被血迹染红的衣袖,不由得皱起眉头,手上的动作渐渐放轻。约翰看着艾玛紧皱的眉头,低垂的眼睛微颤。
“……直到我能照顾好你。”
一个压抑的,轻若鸿毛的沙哑声音,在寂静的客厅,缓缓响起。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学会照顾自己?
——直到我能照顾好你。
艾玛的手不可控制地微微一顿,正如詹妮弗此刻的心跳,陡然加速。也许是想到了自己之前的背叛,她一声不吭,替约翰缓缓拉起袖子。这个动作应该拉扯到他的伤口,艾玛注意到约翰的眉头轻轻皱起,这让她的动作更加畏缩。
看到约翰,不,准确说是西奥罗德手臂上狰狞如同蜈蚣的长长伤疤,詹妮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