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剩下针管和活塞。醉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西奥罗德当然没有在意这些,于是乎,他直接将针管扎向诺顿的手臂。
推了推,咦?好像不太对劲,应该是拉……
最终就变成了一场闹剧,现在他还记得两个人像个智障一样高声大喊“我high了!!!”的样子。
西奥罗德立刻向诺顿表示自己并不在意,但诺顿依然再三道歉,最终才在西奥罗德以他再不走芬奇又要发飙为由,将这个被罪恶感包围的孩子请走。而他也迅速换号衣服,胡乱扒了扒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看了眼时间。
见鬼,迟到一个小时,简直刷新了他两辈子以来的迟到记录!
西奥罗德匆忙地推开门,刚准备冲下车,却碰到了纳特尔。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拖车门口,堵住了西奥罗德的去路。
“纳特?抱歉,消失了一晚上还没给你打个电话通知一声,我希望你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玛姬或者马歇尔……”西奥罗德说,走下台阶一步,见对方依然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无奈地接着说,“好吧,我明白你现在一定很生气,但是现在我得工作,有什么事情,我们拍完再说,好吗?”
纳特尔没有吭声,甚至他的眼神都没有看向他的脸。他直勾勾地盯着西奥罗德的身体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