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导一下元气,怕也撑不过今晚。
简从刚下意识地又瞥了简瑗一眼,只见她眸光湛然,神色沉静,显得自信又从容。
那眉眼、那气度,跟她太像了……
简从刚不知怎么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极为怪异的信任感,好似二殿下立马就有救了一样。
“就按你说的治。”简从刚并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必须抓紧时间了,“你说要我怎么配合?”
“请父亲探查一下脉络的断裂之处,然后指给我。”简瑗说完,又看向罗雪娟,
“请母亲立即去多烧些开水、拿些干净的帕子烫好、干净干爽的白绫备用,再多准备些小刀、镊子、剪子、绣花针、鱼肠线,用开水煮过再用烧酒烧一下,酒越烈越好。”
罗雪娟怒道:“你敢使唤我?”
简从刚吼道:“不是你去还是谁?飞儿还躺着呢。”
罗雪娟这才想起整个院子只有他们四人,再不敢多话,只恨恨地瞪了简瑗一眼,匆匆出去准备,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诅咒简瑗。
待准备工作全部做完,简瑗示意简从刚可以开始了。
简从刚握住二皇子闫震岳的脉搏,小心地探入元气,发觉断裂之处,就指给简瑗看。
简瑗先用几根银针止血,再将该部位用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