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苟活着去赎罪也好。
这样她就不孤单了。
贺荆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含着浅浅笑意,朝着窦炤看过去,那模样,温柔极了,他一步步地走过来。
窦炤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刚才声音太轻,贺荆仙君没有听到,忍不住声音拔高了一些些,“仙君您没有大碍吧?仙君可否在外面等等我,我这会儿有点不太方便见人。”
贺荆依然没有说话,他碧骨笛已经被他别在了腰间。
他从云烟薄雾里走出来时,眉眼含笑,温柔得如春水一样,初见时冷清这会儿完全不见了。
窦炤有些茫然,直觉告诉她,或许这也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一个人前后忽然变化这么大一定是有原因。
“炤炤有什么不方便呢?”
她听见贺荆仙君开了口,那声音又轻又柔,十分沙哑低迷,就像是有一个钩子,正在使劲地勾着她心。
窦炤看着面前俊美极致贺荆仙君,听着他这样低声呢喃着自己名字,不争气地红了脸,连要说什么话都不知道了,原先打算好了要坚守住自己,并想办法对付肯能中招贺荆仙君,这会儿也都抛之脑后了。
贺荆仙君,为何要这样叫她啊……
窦炤都懵了,她从来没经历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