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咬着唇,虽是觉得难堪,但还是起来飞走了。
可她心里把如今凡界的那个女修窦炤给记住了,她倒是要去看看,那窦炤究竟是有什么本事,仅凭着一个一样的名字又将仙君的心拢住!
“咳咳——”
桐木走后,贺荆就进了慕炤里,进去后,他的身体便踉跄了一下,整个人晃了一下,咳出血来。
但他只是不在意地抹了两下嘴,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那些鲜血渗出的血腥味仿佛都能让他更加心安一些,以此来赎一些罪。
可他知道,赎不了的。
桐木刚才身上穿的那条青衫长裙……
炤炤死的那天,穿的就是这样一条裙子,是她亲手做的,那天她苍白着脸,很虚弱,脸上还带着一些茫然,可看着他时还笑着,笑容和从前一样甜。
她说:“阿荆,你、你不要哭,新衣服,我、一件,你、一件。”
那么多的血,从炤炤的胸口溢出来,那里空落落的一个洞,血将她的衣服都染红了。
贺荆不愿意去回想那些,那些与炤炤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去想,她的死,更不能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