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全部水果筐搬上三轮车,顺带买了几斤砂糖橘,和老爷爷挥了挥手,再次回到齐嫣身边。
傅深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牵上齐嫣的手,继续往前走。
“嫣嫣,我认识那位叔,是住在我家附近的。”
还未等齐嫣说话,傅深便缓缓道来那位叔的故事,齐嫣就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听着他说。
“张叔和他家人很早就住在我奶奶家附近了,我们算是老邻居。”
“张叔他妻子生下了个儿子,两人大概三四十左右才有了个儿子,一直很宠这个男孩。”
“因为溺爱,那个男孩子在青春期很叛逆,逃课、抽烟打架,张叔他们管不了孩子,后面听别人说城南有个管教所好,每个从里面出来的学生都改了,变得特别听话。”
“然后张叔就在他儿子初中毕业之后把他送进那个城南的管教所。”
“那个男孩在里面待了三年,出来后果然人变得听话了,他就比我大了几岁,但看起来抑郁了很多,整个人没什么生机。”
“男孩在他大二的时候,也就是两年前,他割腕自杀,随后城南那个管教所就被爆出来打骂虐待、侮辱甚至侵.犯学生。”
“所有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那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