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宁沏咬紧牙关一把将人推开,像只逃命的兔子似的一头窜进了浴室。
“对不起,我先去洗澡!”
因为太紧张,说话时险些咬到舌头。
而游绮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脸色青白交错,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宁沏回来时就说要洗澡,果然洗成了澡,宁沏还委婉地让他换衣服,如今他竟也被迫要换件衣服。
巧合?
游绮嫌恶地抹了把嘴,举手投足间却有些僵硬。
没记错的话,那时宁沏还很‘巧’地张了嘴,更‘巧’的是他刚亲上去,宁沏就结束了。
才几分钟不到,和他接个吻就这么爽?
“……艹!”
他又被这狡猾的骚兔子套路了。
……
二十分钟后,宁沏洗好了澡,游绮从他的衣柜随便扯了套衣服换完,那套学生制服像丢垃圾一样被丢在了门口。
宁沏出来时,游绮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窝火。
气氛阴恻恻,背影沉甸甸,远远看去说是黑云罩顶也不为过。
宁沏心虚地瞄了半天,转身去厨房倒了两杯冰水,一杯留给游绮压火,一杯给自己压压惊。
倒完水,他慢吞吞地茶几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