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灵泉水将伤药化成软膏。
他正准备用银质拨片将膏药抹在墨玉伤口上的时候,却听见闭眼的墨玉哂笑一声:“师尊,所有人都走了,徒儿也伤成这样,毫无反抗之力,你还有什么好装的?”
林青染奇道:“装?”
墨玉微微睁开眼,月色下,他双眸亮如点漆,脸上带着一丝凄苦的笑:“师尊往常不也是这样么?将徒儿打的遍体鳞伤,再来吸取徒儿的灵力……此刻徒儿已经无力反抗,师尊想要多少灵力就有多少,直接来便是,何必搞得这么麻烦?”
林青染道:“过去你师尊或许是那样,但现在的我绝不是那种人。”
墨玉扭头,凌乱的发一缕缕的顺着他的脸颊垂下,落在床边。
他呵得笑了一声,惨白的脸色在月色下像鬼一样,本来绯红的唇都没有半点血色:“师尊,你放心,再怎么说,你也把我养了这么大,给我吃,给我穿,所以……哪怕那合欢散,是您老人家亲手下的,就是为了让徒儿出丑,就是为了让掌门师祖将我重伤,就是为了此刻能够更多的吸取徒儿的灵力,徒儿也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林青染有点生气了,他讲手中的药膏放下:“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辩好歹?”
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