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慕言好像侧了个身，面朝他这边。
“想什么呢。”
宋离发现，每到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贺慕言好像就会打开特别的开关，不仅话会变多，声音听起来也没平时那么沉静冷漠了，甚至，还有那么丢丢温柔。
偏偏自己还特别吃这一套，贺慕言一温柔，他就会破防，很没出息。
宋离干脆也侧身看着他，黑暗中两个人的眼睛闪着微光，只能隐约看得到彼此模糊的轮廓。
“想明天的事，说实话，我好像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
宋离摇摇头：“不知道，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就是紧张。”
说完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指挠挠下巴：“明明都一大把年纪了，是不是太幼稚了。”
贺慕言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片刻后似乎很轻的笑了一下：”没有，很可爱。”
“啊？”
宋离眨眨眼，一时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什么情况，贺慕言夸他可爱？
天呐，他一定是听错了。
不等他再继续质疑自己，贺慕言突然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真的就只是摸了一下，两秒都没有停留，便又滑下去扣住他的肩膀，略微用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