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越,心中焦急玉佩,面上便也没有好颜色,上前一步,她板着脸道:“风二爷,奴婢瞧着您本是富贵之人,想必也不缺那一块玉佩,还请速速归还,否则,我们家老爷怪罪下来,您小心惹祸上身。”
    这一番话,让梵越听懵了。
    他仔细斟酌了好久,挑了眉梢,问:“我?”
    敛秋颔首。
    “拿了你的玉佩?”梵越拔高了尾音。
    “堂堂七尺男儿,风二爷何必做事不认?昨夜让我们家大小姐将她手上的昆仑玉佩送出来一观的人莫非不是你?”敛秋面色愈发暗沉。
    难怪大小姐说风二爷脾性不好,如今看来,他哪里是脾性不好,分明就是个无赖,这演戏的功夫可谓是入木三分,她险些便以为他真的没有拿过玉佩。
    敛秋这一说,梵越顿时听明了几分,他先前还纳闷眼前这小小丫头怎敢让他背黑锅,如今看来,却是景瑟那个女人在背后搞的鬼。
    昆仑玉佩么?
    那可是有太后做见证的定亲物,用这个来栽赃他,倒也不算失了他的身份。
    没有在第一时间急着辩驳,梵越半个身子倚靠在门框边,抱着双臂,姿态慵懒至极,潋滟生姿的桃花眼眨一眨,便让敛秋身后的丫头们红了脸。
    “我要见你们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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