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他不该先去为徒弟报仇么?”
    闻言,方才还怒得咬牙切齿的少年露出讶异的目光来。
    谷主的确是因为夏慕师姐的死悲痛欲绝,带着夏慕师姐遗体回来后,谷主数日不曾说过一句话,只是守在棺木前,整个人憔悴得不辨人形。
    可这些都是忘忧谷机密,从未有人往外传过,这位爷是如何得知的?
    梵越仿佛看穿了两少年的心思,摆摆手,笑眯眯道:“不想你们谷主悲痛至英年早逝,就快些进去禀报,若他还说不见,那爷这便走了,绝不多逗留片刻。”
    心中虽奇,但毕竟这位爷提及的是谷主的安危,两少年不敢耽搁,匆匆进去禀报。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大门后终于走出一人,着一袭素净青衣,眉目舒朗如清风洒月,行走飘逸似山涧雾岚,他的容貌,不似梵沉那种过眼惊艳的盛世美颜,倒像是一幅泼墨山水画,笔锋随意洒脱,轻勾慢染,寥寥数笔晕开碧水清淡,远山空濛。
    此人便是忘忧谷现任谷主,宗政初。
    他就立在大门前,虽因憔悴而显格外消瘦,但那股子清泉洗礼般的干净气质却不容忽视。
    淡看一眼梵越及停顿在不远处的马车,宗政初简单道:“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来找我也无用,我医不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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