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我看不出。”
梵越兴趣缺缺地低嗤一声,“右相府的嫡出千金在你这里调养了八年,你不会连她的样子都没记住罢?”
宗政初愣了一下,旋即失笑着摇摇头,“原来是那丫头。”
梵越撇嘴,耳边却又听得宗政初再道:“若是你不提,我还真忘了她生得何模样。”
梵越险些一口清酒呛在嗓子眼。
拍拍胸口顺了气,梵越才无语得睨着宗政初,“要我说,你就是花了太多心思在你那徒弟身上,哪还看得见旁人?”
见宗政初垂下眸,梵越扬眉,“莫不是,你这做师父的,真对徒弟生了男女之情罢?”
宗政初唇角动了一下,笑意微苦,眸色复杂,声音亦低沉许多,“你不懂。”
“这有何不懂的?”梵越不以为然,一撇唇,“不就是痴男怨女之间的那点子破事儿吗?小爷我可是过来人,比你懂的多了去了。”
宗政初安静喝酒,再不答话。
梵越甚感无趣,低头用饭。
梵沉心智不全,昊昊是小孩子,宗政初又性子沉闷,因而,梵越这顿饭吃得很是憋闷。
好不容易等婢女撤了碗碟,梵越往旁侧的太师椅上一坐,斜眼睨过来,“诶,我说真的,你可得替我家老大好好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