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镇上采买,午时没回庄子,在酒楼用饭,其间碰巧遇到了二爷与梵世子,下楼时梵世子一脚踩空不慎从楼上摔了下去。”
    景瑟一席话不带停顿,说得顺畅无比,仿佛事实就是如此。
    梵越是整件事的目击者,倘若她在此时撒谎,届时梵越道出真相,她脸上不大好看,但她也不能全部抖出来,至少,关于昊昊那一部分就绝对不能说。
    “竟是因为这样吗?”楚王妃心疼地看一眼梵沉,低唤,“镜之,你可还认得母妃?”
    梵沉兀自低头摆弄着从晋国公府带出来的梅花,对楚王妃的话恍若未闻。
    楚王妃见状,急了,“这孩子,怎么比以前还要严重?”
    景瑟心思一动,“王妃娘娘的意思是,梵世子从前也有过类似的状况?”
    楚王妃长长吐了口气方才颔首,神情无奈,“没错,他这种症状小时候就出现过。”
    眸光透过车窗帘缝隙,楚王妃仿佛看见了久远的过去,神情陷入思忆。
    “那一年,镜之五岁。”她道:“楚王奉命出征,镜之非要跟着去,我本不愿,楚王却意外答应了,说让他跟着去历练历练,对他将来的成长大有助益。大军还未开拔时我就有些惴惴不安,没想到出征不到半月,军队还没到达漠北,楚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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